韓國人的造星能力毋庸置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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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真的,要沒有吳亦凡、鹿晗、黃子韜這幾個從韓國叛逃回來的青春偶像,很多人已經忘了,我們還會有這樣脫了土味兒的明星。

在韓國出道時,吳亦凡就被粉絲評價「長得像漫畫里走出來的人」,帥出宇宙,人高腿長,精通四國語言,在韓國團隊的包裝下,Kris Wu是無數少女心中的白月光。

歸國之後,他開始涉獵電影、綜藝、音樂等多個領域,儘管唱歌不行、跳舞一般、演技尷尬,仍然有大把資源找上門來。

和吳亦凡一樣,從韓庚開始,EXO歸國四子,宋茜、王嘉爾等一大波「韓式idol」,學成歸來後,一直奮力在祖國青春偶像建設事業的第一線,接替老一輩明星,扛起了影視流量的大旗。

接受過韓國造星工廠的打磨後,他們更受粉絲的追捧和喜愛。

那麼,韓國到底是如何造出偶像的呢?回到中國,他們又有什麼樣更獨特的魅力?

想當明星需要考試

在中國採訪明星的出道經歷時,常聽到的回答是「陪朋友試鏡,結果自己被選上了」,或者「在路上逛街被星探發現了」。

和這種常規套路不同,韓國借鑑日本的「養成系」造星模式,再結合本土偶像文化,形成了一套完整的造星流程。

亞洲最早成功的造星工廠在日本,首屈一指的就是傑尼斯事務所(Johnny&Associates),1975年正式成立,專業打造男偶像,只有它不想捧的人,沒有它捧不紅的人。

木村拓哉、瀧澤秀明、松本潤等等,你認識的或不認識的日本男藝人或組合,都極可能來自傑尼斯。

跟路邊挖人不一樣,傑尼斯每年會公開招選很多懷揣著明星夢的少年,成為Johnny's Junior,就是練習生。

傑尼斯對藝人的管理十分嚴格,禁止戀愛,但即使是練習生,一樣可以登台演出,給前輩伴舞,上綜藝、拍雜誌。

前輩的提攜,大量混臉熟的機會,讓傑尼斯的練習生們在正式出道之前就擁有了豐富的舞台經驗。

經年累月的磨礪下,逐漸形成自己的風格,保存下來的大量影像資料,可以讓粉絲親眼見證偶像從青澀到成熟的全過程。

傑尼斯「偶像養成模式」的成功,被1972年出道的韓國歌手李秀滿看在眼裡。

當時韓國對日封鎖,日本流行音樂在韓國還不太普及,嗅覺敏銳的他,就夢想著把這種風格和造星模式帶到韓國,肯定能成功。

1995年,李秀滿從美國留學回國,創辦了Star Museum娛樂公司,開始修築自己的明星王國,第二年,推出了韓國第一代偶像團體H.O.T.,便掀起了席捲亞洲的第一波韓流。

和傑尼斯一樣,韓國經紀公司會定期舉辦選秀活動,在全世界選拔9到10歲的小孩,為下一代偶像儲備人才。

S.M.公司每周六會在韓國本土舉辦一次公開選秀活動,還會定期在美國、中國、日本等多個國家設點進行「全球招募」。

不過,和日本的「偶像養成」模式不同,韓國偶像出道之時,便已是精美的「成品」。

在這之前,他們會經歷一段或長或短的練習生時期。

練習生一起住在公司提供的集體宿舍,或者「半練半讀」——上午正常到學校上課,剩餘時間回公司練習。

訓練異常的艱苦,有時會長達12個小時,不但要完成唱歌、跳舞、表演、禮儀等全方位課程,還需要學習外語——英語、日語、中文,外國人要學會韓語。

有些練習生在課程結束後,還會再練四五個小時,才回宿舍。

所謂台上一分鐘,台下十年功,不少當紅韓國明星都是這麼走過來的。

權志龍8歲開始練習生生涯,練習時間共長達11年。

少女時代成員最長的練習時間達到七年。

跟一條微博就能捧紅吹頭小哥不一樣,在韓國,即使成為最頂級經紀公司的練習生,也並不一定能成為明星。

韓國每家經紀公司都有嚴格的練習生淘汰機制,會定期進行不同規模的測評活動,末位淘汰,淘汰率近一半。

東方神起和Super Junior的成員是同期練習生,當時大約有30名練習生一起訓練,最後卻只有18人能夠出道。

不過,即使刻苦練習,表現優秀,出道的過程也不是一帆風順的。

出道的決策權掌握在市場手中,經紀公司先會進行市場調查,了解粉絲的喜好,哪種組合能火,再做出一系列企劃,挑選合適的練習生。

在組合中,每個人都有唱歌、跳舞、門面、忙內等各種分工和人設。

公司會為組合配備頂尖的製作團隊,打造優秀的歌曲和舞蹈。

除了培訓和系統化的管理,歌曲是重中之重。

為了給東方神起寫一首歌,50名作曲家耗費了心血。

出道之後,只能成功,不許失敗。

在李秀滿看來,與其承受推出不滿意的產品所帶來的風險,寧願花費更多的時間和成本,直到做到最好為止。

他其實就是一個打造明星產品的超級產品經理。

為了開拓海外市場,一開始S.M.公司只是直接出口偶像團體,發唱片,開演唱會。

從BoA到東方神起,一步步打開了日本市場,Super Junior和EXO先後赴中國開拓市場。

接下來,李秀滿的目標是讓亞洲凝聚成一個市場力量,與當地公司合作成立分公司,合力製作出優秀的內容,誕生吸引全世界的文化和名人。

各國在合資企業中享有同等的權力,這樣韓國會因為人口少而獲益最多。

而在這個過程中,不管藝人來自哪個國家,或是中國公司在打造明星,更重要的是,這一切是由S.M.公司的「文化技術」完成。

可見,韓國經紀公司不是尋找已經成型的明星,著急上架,而是通過一系列培養機制來打造明星。

它們製造的明星、偶像團體風靡亞洲,讓國土面積和浙江省差不多大的韓國,成為了盛產偶像的聖地。

韓流扛起華語樂壇半壁江山

從韓流席捲亞洲開始,中國音樂市場就一直活在韓流的陰影下。

80年代是香港流行音樂的黃金時期,也是民歌運動之後,台灣樂壇開始崛起的時代,兩家唱片公司——滾石和飛碟,成為台灣唱片界兩大龍頭。

1988年,兩家公司簽約了眾多歌手,一年能發行20張以上唱片。

棋逢對手,兩家唱片公司的經營理念卻南轅北轍。

滾石的作風較為大膽,勇於投資塑造新人。

飛碟穩紮穩打,注重商業利益,每推出一張唱片,要有賺錢的把握。

在八九十年代,港台對新鮮資訊更加開放,幾十年來一直深受日本流行音樂的影響,流行趨勢緊跟日本潮流。

飛碟唱片還將大量日本熱門歌曲買下版權,重新填詞,拿給旗下藝人演唱,掀起了日本原曲正版翻唱的風潮。

儘管仍然有不少堅持原創的歌手,許多歌手通過翻唱名噪一時。

這兩家公司的發展,逐步建構了大型唱片公司的經營模式,使台灣唱片業走向推動版權化、唱片專業化等更為現代化的唱片公司經營模式。

根據國際唱片業協會(IFPI)的統計,台灣在1997年成為亞洲第二大流行音樂市場,規模僅次於日本,越來越多的跨國唱片公司到台灣經營華語流行音樂市場的製作。

1988年,飛碟唱片(台灣華納唱片前身)開始轉變策略,除了在形象和定位上照著日本偶像量身定做,推出了華語樂壇第一偶像團體小虎隊,以及「憂歡派對」二人女子組合,比如今山寨日本偶像團體的TFboys,早了整整25年。

巔峰也意味著開始了下坡路,商業競爭愈演愈烈。

90年代末,台灣流行音樂市場開始萎縮,此時的香港樂壇在四大天王的崛起之後,陷入歌手斷檔的尷尬局面。

1995年小虎隊解散之後,台灣鮮少有走快歌風格的偶像歌手,創作者為了迎合龐大的抒情K歌市場,大多在創作抒情曲。

而與此同時,90年代,一批年輕的韓裔美國人回到韓國,帶來美國流行的嘻哈音樂,讓韓國嘻哈流行音樂成為亞洲先驅。

韓國流行音樂融合了西方流行音樂、舞蹈、電子和R&B的元素,結合韓國傳統音樂風格,形成了一種新穎的國際化曲風。

震撼的節奏感,通俗易懂的歌詞,配上酷炫的舞蹈,時尚前衛的造型,帥哥美女的組合,這種音樂類型不僅受到粉絲的喜愛,唱片公司也開始注意到韓國流行音樂的市場性。

蘇慧倫的《鴨子》、徐懷鈺的翻唱歌曲《妙妙妙》先後爆紅,滾石國際唱片公司嗅到了韓國歌曲的商機,開始轉變策略,有計劃的引進韓國歌曲,旗下的莫文蔚、杜德偉都有翻唱韓國歌曲的經歷。

此外,滾石音樂順勢將韓流原曲引進港台,開始大面積翻唱。

翻唱歌曲最大的目的其實並不是節省成本,翻唱曲在編曲、錄音、銷售等方面,比一般創作曲更花錢。

低風險才是誘因,直接用韓國流行音樂市場檢驗過的好音樂,風險更低。

這種製作模式也擴散到其他唱片公司,颳起了新一輪翻唱的熱潮,韓國翻唱曲成為新興的經營手段之一。

不僅是節奏輕快的快歌,韓國悽美悲傷的抒情歌曲同樣受到青睞,這也符合同是東亞文化圈的中國消費者的一貫口味。

在愛翻唱韓國歌曲的歌手中,偶像派和實力派是中堅力量。

潘瑋柏走唱跳偶像路線,韓國流行音樂正好契合他的風格。

作為韓國歌曲翻唱大戶,他的成名作幾乎都來自韓國。

2002年,潘瑋柏發行第一張專輯《壁虎漫步》出道,其中三首歌是翻唱。

接下來的三張專輯共有12首歌翻唱自韓國歌曲,比如《我的麥克風》、《快樂崇拜》、《不得不愛》等等。

這些歌曲的走紅也將他推向「嘻哈天王」的位置。

最近,他又陷入抄襲韓國歌手的風波,仍然沒能走出韓國流行音樂的陰影。

「韓流鼻祖」李貞賢,曾以前衛造型、時尚曲風紅遍全亞洲,扇子舞和小拇指麥克風反手演唱成為她的標誌。

在她的眾多翻唱者中,鄭秀文是最為人熟知的。

鄭秀文的知名舞曲《眉飛色舞》、《煞科》,以及《天衣無縫》和《神化》,分別原產自李貞賢的《換掉》和《你》。

在這之前她是抒情女歌手的代言人,突然從《眉飛色舞》就開始了她電音女王的歌唱生涯。

儘管鄭秀文的翻唱讓李貞賢打開了中國大陸和港台市場,但李貞賢個人卻很反感,曾評價不喜歡被鄭秀文翻唱,連服裝、眼神、動作都一樣,並敬告她應該有自己的風格。

2003年走紅的「甜心教主」王心凌,甜心歌曲除了來自英文,她的傳唱曲《愛你》、《HONEY》等均翻唱自韓國歌曲。

實力派歌手張惠妹的兩張專輯主打歌改自韓國原曲,包括幫她斬獲2002年第十三屆金曲獎最佳國語女歌手獎的《真實》,以及2003年的《勇敢》。

而信樂團更厲害了,《死了都要愛》、《離歌》、《海闊天空》、《假如》全都原產自韓國;辛曉琪更是將數十首韓劇主題曲翻唱過來,組成一張翻唱專輯……不勝枚舉,難以一一羅列。

相比較行動迅速的港台歌手,早年翻唱韓國歌曲的內地歌手屈指可數,孫悅、孫楠在列。

孫悅一改《祝你平安》的風格,推出翻唱舞曲《快樂指南》,結果鹹魚翻身;孫楠則以《I Believe》、《緣分的天空》加入了翻唱大隊。

畢竟,港台歌手過去一直在大陸音樂市場占據主要地位,他們是大多數內地歌迷的全部青春回憶。

不過,至今他們可能都沒有意識到,他們迷戀的這些港台音樂中,實際上摻雜了不少韓國音樂元素。

在一個普遍落後的製作環境中,難以打造像韓國音樂那樣的音樂類型。

對韓國流行音樂的依賴度越來越高,本土流行音樂也就越失去培養製作快歌、舞曲音樂人的機會。

中國歌手翻唱韓國歌曲的潮流至今仍未停止,內地歌手的身影也越來越多。

從韓國回來的黃子韜,號稱要開創C-pop潮流,拿得出手的也就是找歐美一線製作人打造的歌曲。

如果他數過前輩歌手們翻唱過多少韓國歌曲,就不會這麼口無遮攔了,更不要說連C-pop這個詞都翻版自韓國的K-pop(Korean popular music,即韓流)。

學不來的韓國模式

除了在音樂方面望塵莫及,在中國還沒有成熟的造星機制和平台。

就算是好聲音這樣一線的選秀節目,拿了冠軍也就是第二年能返回舞台唱首歌、露個相。

以前,如果一個15歲的少女說想紅、想當偶像,那要麼做夢,要麼去藝考,要麼就得靠運氣,能不能在街上遇到慧眼的星探,當然前提是你得長的好看。

星探最早起源於歐美,後來進入香港、台灣,改革開放後引進到中國大陸。

但中國大陸沒有真正的星探行業,規模極小,全上海僅有1000多人從事星探工作,相比上海2400萬的常住人口,這遠遠不夠。

總人口約5000萬的韓國有大大小小5000家經紀公司,即使一家公司只有10個人從事星探工作,也有至少5萬人。

所以,在中國你被星探發現的幾率,跟中彩票差不多。

相比星探,選秀節目的成效稍好一些。

儘管是模仿美國選秀節目《美國偶像》(American Idol), 2004年超級女聲的播出,開創了中國的選秀時代。

各種選秀節目相繼湧現,試圖給中國明星產業注入新鮮血液。

李宇春、張靚穎、華晨宇等人都是選秀出身,只不過他們是靠選秀一夜成名的幸運兒。

無數人成為炮灰,選秀後要麼轉行,要麼走穴商演,要麼繼續參加選秀尋找走紅的機會,比如張藝興,2005年參加明星學院成為季軍後,一直默默無聞,直到2008年被韓國S.M.公司選中成為練習生,在韓國出道才一步步走到今天。

這種選秀和韓國經紀公司選拔練習生不同。

中國選秀節目只是一個跳板,如果你突出重圍,簽約經紀公司,這就算是出道了。

經紀公司會對這些選手進行一些再培訓和包裝,迎合粉絲需求,但一般都會趕緊上架。

選秀節目對觀眾來說是一次性消費,結束之後腦海里沒記住幾個選手。

所以這些明星即使能激起一點水花,卻難掀大浪,沒多久就無人問津了。

通過選秀物色人才之後,許多經紀公司會選擇去韓國」偷師學藝「,打造自己的偶像團體。

至上勵合是一支中韓混血的5人男子偶像團體,其中4名成員是選秀出身,經過層層選拔,最後脫穎而出。

天娛傳媒曾特意砸下重金將成員送往韓國,接受了為期半年的聲樂、舞蹈等全方位的密訓,所以能從至上勵合的造型、曲風、舞蹈上看到不少韓國知名組合的影子。

但結果卻是出道即失業,這種模仿和培訓並沒什麼效果。

相比將中國組合送到韓國「鍍金」,用韓國包裝好的藝人成了現在的趨勢。

不像美國或日本的本地市場足夠大,藝人多留在國內,韓國國內市場狹小,偶像組合供過於求。

為了更好地開拓國際市場,這些經紀公司會招募外國人成為團體成員,以更好地服務目標粉絲。

比如,EXO組合12名成員被分為兩個子團體,分別面向韓國和中國市場。

正是在這種情況下,像韓庚這樣的中國人抓住機會,到韓國發展,再回到中國開拓市場。

韓庚與S.M.公司解約回到中國,空降後搶占了大筆資源,後來者吳亦凡、鹿晗、黃子韜等也相繼成為各大節目和資源追捧的對象。

而這些明星歸國被重用的原因,不僅在於先前在韓國團體數年中所積累的人氣,更重要的是,他們在韓國經過系統的藝人培訓後,具有較高的業務能力和偶像氣質。

除了這些知名的「歸國者」,不少明星都曾有過去韓國當練習生的經歷。

王子文經歷過半年的練習生涯,因為等不到出道時機,隨即解約回國;陳學冬曾是韓國男團BTOB的預備成員,練習一年後選擇回國發展......

沒日沒夜的練習卻換不來出道機會,這樣的中國練習生不在少數,回國發展成了更好的選擇,要麼像陳學冬那樣遇到貴人提攜,要麼繼續參加國內選秀節目尋找機會。

曾經的快樂女聲劉忻、中國好聲音的張碧晨、今年的快樂男聲養雞,相比在競爭激烈的韓國出道,在韓國經過磨練之後,再在國內走紅的機會大得多。

當然,中國也不乏經紀公司模仿韓國的造星模式,自己來培養藝人。

韓庚解約的同年,樂華娛樂成立,隨後簽約韓庚,韓庚也成為最大股東之一。

沒有人比韓庚更了解韓國的偶像運作方式了,他深諳青春飯吃不長久,不如自己成為下一個「中國李秀滿」。

在韓庚的建議和牽引下,樂華娛樂在韓國建立了分公司,和韓國LOEN娛樂合作。

除了負責LOEN部分藝人在華的活動,還向LOEN輸送中國練習生資源,資源互換。

同時,樂華娛樂還引進韓國練習生制度,像韓國那樣對練習生進行嚴苛的訓練,優勝劣汰。

從推出的中韓混血組合UNIQ便可見一斑,組合的整個打造模式和韓國如出一轍。

三名中國成員脫穎而出之後,被打包送往韓國,並在韓國物色到兩名韓籍練習生,共同培訓了兩年。

即便如此,他們和當紅炸子雞、EXO歸國四子之間,仍有不可逾越的人氣差距。

同樣,想把本土偶像團體發展成像韓國那樣的產業和品牌,中國經紀公司還相差甚遠,一味的模仿和追逐經濟利益,怕是沒有時間來打磨出一套完美的流水線。

相比韓國,在中國更為流行的模式是,明星在走紅之後,依靠多年掌握的資源,創辦個人工作室,或讓團隊專門為自己服務,或自己當老闆簽約新人。

但在影視歌界限模糊的中國娛樂圈,這種藝人工作室模式提攜更多的是演員,偶像歌手很難靠這條路走紅。

所以,唱歌不紅,偶像歌手轉行當演員、上綜藝賺快錢,也就屢見不鮮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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